我们认为文化是一个循环系统。“文化”由“文”和“化”两部分组成。“文化”重在“化”字，“化”为动词，“文”为内容，即化的对象。文化是一个循环系统，是一个不断地把人类优秀的东西抽象成“文”，又不断地把“文”化回人类中去的，继而又不断地把人类优秀的东西抽象成“文”，又不断地把“文”化回人类中去的，这样一个伴随人类繁衍而不断循环的系统。“文”是“文”化的结果。

      我们认为企业文化的实质是思想营销。这里的思想既包括企业自身在经营活动过程中产生的优秀、科学的管理思想，也包括企业外的优秀、科学的管理思想。正如我们对文化的认识一样，企业文化是一个循环系统，是一个不断地把企业内外优秀、科学的管理思想抽象、借鉴，然后化到企业价值体系中去的循环系统。而每一次的循环过程，就是思想的一次营销过程。每一次思想营销循环的成功结束，必定在企业里形成一种被企业人所认同的思想，并表现出一种共同的、持续的行为习惯，即形成企业的一种“文”。一个企业的“文”，因企业价值体系内不断地进行的“化”，而得以慢慢积累沉淀。